嘿嘿 冰九,脑洞(大概是偏冰哥视角)
这是笑吗?洛冰河想,是的。
不似很久以前,他们仇深似海那会儿,含讽带刺,绵里藏针的笑,也不像那时候他怨毒愤恨,几近癫狂的笑,更不是最后他绝望厌世,漠然空洞的笑。
这能不能称得上是个笑还是个问题。
如果枕头成了精,就能看到床上两个男子相互盯着,红眸男子眼睛里的光像是要腻死人似的,甜得像最齁人的蜜糖。另一个也直勾勾得盯着,眼神有些茫然,还带着刚刚起床的水汽,也可能是被红眸男子缠绵的眼神盯懵了。
那俊雅男子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,几不可查,轻且浅。但是,这抹笑意却是冲进来这人清冷的面容里,带着一片生机。
笑容可能是取悦了男人,将人揽进怀里,洛冰河道:“师尊,还早呢,再睡会儿吧”
不像以往的闹别扭,沈九轻轻嗯了声。
一时无言,屋子里插不进别的气氛,满满的都是温情。
日上三竿,洛冰河才慢慢腾腾地给沈九穿衣洗漱,一起到铜镜前束发。
洛冰河早对这事轻车熟路,不一会儿就理顺绾好,加冠的时候却猛的头皮一疼,竟是不小心把自己披散的头发一并梳了进去。
一个词一下子跳了出来,
结发。
心跳漏了一拍。
沈九这人啊,皮相生的极好,清冷得不似世间人,自有一番风光霁月,也真是才高八斗,看上去当真是有竹的风骨。
只不过这竹子内里是空的,沈九这伪君子也是虚的。
或许是这世界欠他的多了,也没人帮他讨要。
只有在水牢里的那段时间,洛冰河能清楚地看见沈九身上竹的品质。不是装出来的高风亮节,虚怀若谷,是压不弯的倔,折不毁的志。
即使折断四肢也没能听见一句讨扰,明明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啊。
给怀里人喂了颗葡萄,洛冰河有些出神。
恨意穿透了沈九肺腑,薰黑了,却没烧透。
余下的那一点点红色的血肉,让他兜兜转转了半辈子,还是撞进了名为沈九的陷阱里。
这样的结局,也不错。
亲了亲怀里人眉心,一路向下……
完了,不要向下了,真的,不要,相信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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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如果沈九灵魂齐全,怕是要跳起来捅他几个窟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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